在非洲旅行,我差点脱单,因为这个非洲妹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别笑啊,老非我第一次去非洲旅行时,也跟不少人一样,想当然地以为非洲都是黑人。
后来我才知道,北非五国的非洲人不但不是黑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柏柏尔族的人不但都比我白,外加柏柏尔的妹子还十分漂亮!
不信的话先给你们看张图——这是当年老非还是小非,还处于单身闯天下的时候,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机场拍到的照片,其中最漂亮的那个女孩,就是一个柏柏尔人。
原创照片,拍摄于伊斯坦布尔机场
原创照片,拍摄于伊斯坦布尔,她是个柏柏尔族女孩
我们先来简单说说柏柏尔人的基本情况。
柏柏尔人的历史起源至今尚无定论,学术界主流的说法是,柏柏尔人的祖先一支来自欧洲,一支来自撒哈拉。
在整个非洲现在大约有2500万说柏柏尔语的人,主要分布在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利比亚、突尼斯和马里,属于欧罗巴人种中的地中海类型,多数人信伊斯兰教。事实上很多北非的阿拉伯人都有柏柏尔人的血统。
有意思的是:柏柏尔人都实行父系大家族制,婚姻上实行一夫一妻制,妇女主持家务。柏柏尔女人外出时不但不戴面纱,而且行动比较自由,反而是柏柏尔男人外出时会戴面纱。
这一点,如果你去北非的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旅行,多少会有所发现。
而老非的这个旅行故事,就发生在阿尔及利亚的首都阿尔及尔。
原创照片,拍摄于摩洛哥的撒哈拉沙漠
话说北非大国阿尔及利亚呢,是一个世俗的阿拉伯国家,曾经是法国百年的殖民地,一度拥有“法国海外省”的说法。
所以在首都阿尔及尔的大街上,如果不看人的话,你甚至会怀疑自己是在法国的马赛溜达。
这里的年轻人比较开放,着装也并不保守——女孩子们的长风衣、吊带装和老人们脸上的面纱,在大街上都能看到。
那个时候老非很年轻啊,在阿尔及尔大街小巷晃悠的时候,身上的相机主动地就干两件事,被动地就干一件事。
主动的两件事是:拍当地的风景,拍当地人。
被动的一件事是:北非的孩子们会挤到你的镜头前,十分欢乐地请你给他们拍照。
来看看啥叫有图有真相哈!
原创照片,阿尔及尔老师带着孩子们求合影
有一次阳光爆裂,老非走累了,一头扎进一家不大的冷饮店。
冷饮店里很清爽,比冷饮店里的空调更清爽的是,柜台里站着的一位满头脏辫的姑娘,她实在是太漂亮了!
她皮肤白皙,青春洋溢,脸上带着好奇而又热情的笑容。
老非我瞬间就看对了眼——几乎是低头喝一口冷饮,抬头瞄人家一眼,直至把人家妹子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甚至连店老板都忍不住在一旁偷着乐。
老非就想给人家拍一张照片,又怕直接拎出相机太唐突。
老非就曲线救国地跑去问老板,老板哈哈一笑,特别直接地说:年轻人,我像你这个年纪时跟你一模一样啊!她是个漂亮的柏柏尔族女孩!看见像她这样的女孩,我的腿也会不听她的使唤呢!——老板指了指自己的头。
嗯,不得不说天下男人彼此都懂哈,并且相隔万里也不影响彼此的懂。
老板继续发挥:当然可以拍照啊!你是中国人吧,我们跟中国人很友好,你们帮过我们呢!
女孩听说我要给她拍照,很大方而又略带得意地笑了。
好了,这就是当时拍摄的照片。
原创照片,本文的女主角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哦,不!念念不忘,必然再去几趟!
接下来的几天,我宁肯顶着大太阳多走几条街,也要专门跑到这家冷饮店里喝茶,跟人家女孩套近乎。
女孩就叫我“西罗瓦姆休”——“西罗瓦”是法语“中国人”的发音,“姆休”是法语“先生”的发音。
每次跟她聊天,我就特别咬牙切齿一件事——我为啥学的是英语,而不是法语啊!就我那点可怜的法语,严重地影响我泡妞啊!
说阿拉伯语?
别逗了,我的舌头可打不了那个弯。
语言跟不上,咱就来行动啊!
我费了牛劲才找到一家当地的美术用品商店,买来素描纸和铅笔,对着照片给人家画了一张素描。
带着素描就往人家店里跑,我心想:这回说什么也要把人家约出来吃个饭!
原创照片,阿尔及尔,那家小店所在的街
结果女孩不在店里。
一把揪过老板:人呢?人呢?
老板说:辞职了,走了。
去哪儿了?
老板说:好像是去奥兰了。
我当即傻眼——奥兰是阿尔及利亚的第二大城市,距离首都阿尔及尔足足有430公里!
问题是老板也说不清女孩到底是在奥兰什么地方,那个时候手机还没有在北非普及,也没有联络方式。
我把画留给了老板,希望有一天,没准儿女孩还能看到我的这张画。
怅然若失地告别了这家小店。
故事戛然而止,老非的脱单大计,就此又顺延了足足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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