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南昌扬子洲田园牧歌,过人间烟火
PART壹
尘埃落定,冻控近17年的扬子洲,
最终确定了它作为南昌“城之眼,江之心”,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的宿命。
定位乡村振兴示范区,现代都市农业样板区。
扬子洲洲头的五个村,三联、联民、为民,庙后、前洲村规划为城市建设区,英雄大桥以北的九个村和扬子洲农场规划为绿色生态区。
如果站在短期利益的考虑,过去承担南昌最大蔬菜基地使命的扬子洲,无疑在这轮轰轰烈烈的城市化进程中“吃了亏”。
早在2006年,扬子洲为了配合英雄大桥的建设,包括扬子洲镇在内的项目、土地、户籍实施“三冻结”。
而彼时前后、南昌近郊的很多村镇大搞开发建设,铺路修桥,高歌猛进,迅速融入城市主城区,涌现了一批所谓的“拆二代”。
当年谁家房子墙壁上红漆画个圆,写个拆字的醒目标志,仿佛已是财富的象征。
如今行走在扬子洲上,陈旧的市政基础设施,甚至比不上前些年江西在美丽乡村建设背景下,那些偏远的山村。
狭窄的街道村巷,落伍的住房条件,俨然还是二十年前的景象,不少村民几代同堂,人均居住面积远低于过去郊区的那些乡镇。
十多年封冻的城市规划北控“高压线”,扬子洲确实发展的比较憋屈。
对比南岸的老城,以及隔江眺望,高楼林立的红谷滩,甚至近年来拔地而起的赣江新区,这里依旧炊烟渺渺,田园牧歌,仿佛一个折叠的平行世界,被世人所遗忘在这广袤的孤岛上。
但站在长期可持续发展的角度考量,
扬子洲却阴差阳错”般保留了城市最后一块大面积桃源净土。
就老徐看来,在现代城市钢筋水泥丛林中,
扬子洲无与伦比的独特地理位置,
优渥的自然资源禀赋,其作为乡村振兴的潜在生态农业开发价值或许远超人们的认知,甚至可以成为南昌文旅康养产业在全国实现弯道超车的巨大历史性机遇。
三千年读史尽是功名利禄,
九万里寻道终归诗酒田园。
PART贰
其实扬子洲自古以来,
应该算是“城市户口”。
历史上南昌城“七门、九洲、十八坡”,其中的“九洲”就有扬子洲。
扬子洲名字的由来,据说是汉高祖刘邦钦封扬文之子为南昌侯,食邑豫章居此,故得名扬子洲。因扬子洲地处南昌城以北,古代也称扬子洲为北洲。
得益于南昌城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
扬子洲历史源远流长,文化底蕴丰厚。扬子洲过去有很多古建筑,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千年古刹“严子庙”。
严子庙属于扬子洲最早的庙宇,但始建于什么朝代已无法考证。
传说在很早以前,江南名僧“严子陵”曾云游至扬子洲开禅诵经。遂起建庙筑殿之念,在乡民的帮助下,择地建起了占地2余亩,建筑面积约600平方米的寺庙,因高僧建庙有功,人们为纪念他,故取庙名为“严子庙”。
过去严子庙香火非常旺盛,当时连南昌城、蒋巷、新建等地的香客都来这里求佛祈愿。
庙内曾有一棵需六、七人才能双手合围、树龄约一千五百余年的大樟树。可惜的是,之后因为破除迷信,千年古刹连同庙内的千年古樟树一起被毁。
严子庙所在位置,就是现今扬子洲镇政府所在地,原黄家村就位于严子庙的后面,所以后人把黄家村改名为庙后村。
在严子庙之后,扬子洲上相继建有“龙王庙”(联民村);“三圣庙”(三联村);“天花宫”(在新村村),“大舍庵”(在臣港村);“雷神坛”(熊万村)等十几座庙宇、宫殿、庵、坛。
解放前还有岳氏祠堂,祠堂附近还有一个龙华塔,据说原是扬子洲地标性的建筑,但如今踪迹全无。
PART叁
“我也是农会会员,
证明材料就埋在村口的大树底下”。
建国初期,扬子洲的土改工作队遇到很多要求“落实政策”的乡民。这些人声称自己大革命时期就参加了党的工作。
口说无凭,要有证据。有些人还找到二十多年前,自己偷偷藏起来,埋在地下的坛子。可一打开,因为年代的久远,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资料,都已变成一团团纸泥,完全难以辨识。
此类传闻,倒是充分佐证了扬子洲的革命活动很早,是曾经南昌著名的红色热土。
整整近一百年前,1924年7月间,我党早期著名的烈士赵醒侬,装扮成商人模样,乘着一叶扁舟,来到扬子洲塔头下,发展农民运动。
由于扬子洲几面环水,偏僻特殊的地理位置和环境,加上贫苦农民居多,非常适合发动群众闹革命。
赵醒侬同志深入到扬子洲的贫苦农民家里,宣讲革命道理,宣传马列主义,发展党的组织。
有时直到深夜就住在农民家里。经赵醒侬同志多次宣讲和传播,扬子洲上点燃了革命火种,形成巨大的“怒潮”,越来越多的贫苦农民觉醒起来,决心跟党走。
1924年11月,赵醒侬、方志敏在南昌创建了扬子洲农民协会,这是大革命时期,江西党组织领导下的最早的农民协会。
扬子洲当地的主要负责人就是三联村的革命烈士熊徳保、陶柱泰、熊祥莲等人。
毛主席也因此曾经高度评价:“方志敏从事农民运动比澎湃晚几个月,比我毛泽东早几个月”。
1926年,扬子洲农民协会会员发展到近2000人。并建立了—支有100余人的备有土炮土枪、长矛大刀等简单武器的农民自卫军。极大鼓舞和推动了南昌地区农民运动的兴起、发展。
抗日战争期间,中共中央东南局成立后,
南昌近郊扬子洲的党组织也逐渐恢复,发展了岳彩仁等三位党员,并成立了党支部,岳彩仁任党支部书记,后直接与东南分局组织部的贺怡(贺子珍妹妹)直接联系。
1981年,江西省民政厅出版《江西省革命烈士英名录》,陶柱泰、熊德保、熊祥莲位列其中。
1994年,区委、区人民政府在三联村竖起一块丰碑,前江西省省长方志纯为它亲笔题词【扬子洲农民运动纪念碑】。
扬子洲不仅有绿色、古色,更有百年红色。
PART肆
扬子洲的发展类似“新大陆”,
历史上陆续接纳了五湖四海的新移民。
过去有说法是:“扬子洲是陶、郭两姓之洲”。
但经过长期的发展,扬子洲目前主要生活着“五大家族”。熊姓、黄姓、岳姓的人口相继位列三、四、五位。
除了南昌本土大姓熊姓,东晋诗人陶渊明、唐代名将郭子仪,北宋黄庭坚、南宋岳飞的后人相继聚居此地,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扬子洲的陶、郭、黄、岳四大姓,均是名门之后。例如扬子洲的为民村和三联村的岳姓传承有序,为岳飞第三子岳霖,岳霖第三子岳珂的嫡传后代,根正苗红。
“有女不嫁扬子洲,一夜夫妻半夜丢”。
南昌解放前的这句民间俗语,道尽了过去扬子洲菜农的艰辛,半夜就要起床去南昌卖菜。
这边贫苦农民一夜夫妻半夜丢,那里扬子洲的大地主在南昌广置物业。
民国时,胜利路、塘子河一带很多店铺都是扬子洲大地主购置的。扬子洲当地老人如是说。
作为南昌传统的蔬菜基地,早在1957年,郊区就在扬子洲建立了第一个占地面积0.25亩的玻璃温室,那时扬子洲的“岳忠治”,塘山乡永红村著名的全国劳模“陶智谋”还是郊区农业技术推广站的特约研究员。
尝过正宗扬子洲当季时蔬的味道,对比那些外地过来的菜品,老南昌的舌尖都会由衷感叹:“还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扬子洲传统的时蔬如冬瓜、韭菜、辣椒、苦瓜、旱菜非常有名。扬子洲冬瓜有三四百年栽培历史。1959年全国农业展馆展出过扬子洲重量为104公斤的“冬瓜王”。
尤其是扬子洲夏季的薄皮辣椒,鲜、香、辣,简直就是大号版的余干辣椒。
1995年,扬子洲三联村的蔬菜大户“万绪保”还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而在那个郊区乡镇企业蓬勃发展的高峰时期,全国劳动模范往往都是村党总支书记,如顺外的曾荣苟、湖坊的魏牛庚、热心的刘模祥、进顺的宫继平、罗玉英,像万绪保这种基层种菜专业户比较罕见。
记得高中暑假时,我们最喜欢去扬子洲同学家里住上几天。骑行在狭窄的赣江大桥上,总能遇见那些骑着“二八”自行车,后面载着满满两筐蔬菜的菜农,那时人车混流,没点技术,很容易被旁边驶过的汽车挂倒。
八十年代末,靠勤劳种菜致富起来的扬子洲农民,很多家里已经盖起了两层的楼房,还听说有些乡民去海南种辣椒,一年可赚六十几万,当年听闻感觉是个天文数字。
扬子洲民风淳朴,
好客的同学父母,听说儿子的同学要来,早早就去街上剁肉,河里打鱼,从地里摘下时令的蔬菜,每每让我们大快朵颐。 作为本土自媒体的“老徐”,对扬子洲的“出嫁”操碎了闲心,不惜粉墨登场。 思路开放,理性回归;先做加法,再做减法。 这是老徐当年做营销策划时,前辈的谆谆教诲。以吃瓜群众老徐的“唆泡”,扬子洲乡村振兴的目标愿景就应当是中国·扬子洲。 巨大的江豚雕塑高耸在写着中国.扬子洲的洲头,手举“小红书”,欢迎五湖四海的游客;PART伍
南昌近几十年快速城市化的发展进程中,扬子洲堪比这个城市“养在深闺,最小的女儿”。
为了我大南昌的发展,
因为“站得高”,视野才能更开阔,只有“喊得响”,项目才可能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支持。
扬子洲的发展既要守正出奇,
更要敢于“满嘴跑火车”!
回顾百年前的1924,扬子洲是南昌红色记忆的第一个滩头阵地,今天扬子洲的乡村振兴,则是在不同的时代,同样伟大的开端!
在乡村振兴中的扬子洲,
我看到这样的场景画面:
扬子洲的乡贤集体归来,
为故土家园的重整河山,出谋划策,出钱出力;
天下赣商抓住乡村振兴作为继“铁公基”(国家基础设施投入)、房地产行业之后的“第三资产池”这个潜在重大发展机遇,
先知先觉,进入轰轰烈烈的扬子洲生态文明系统改造工程,在加快构建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的背景下,提前完成自己企业的调整布局。
温铁军教授带着他的三农团队
正在做着日后载入史册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扬子洲试验】; 产教融合全面助推了扬子洲农产品的深加工和科技创新。 描绘着扬子洲一村一品,桃李春风,荷塘月色的乡村生活画面; (匡建二、陈政、王东林、孙家骅、黄细嘉、廖杰、邓涛)在这里,桂花酿酒,春水煎茶; 甚至开了豆干社,就为了让大家吃上最新鲜的鱼头炖豆腐。洲上人家,村村点火,户户冒烟,家家办民宿,乡村再也不是3861(指老年妇女和儿童)部队驻扎。 传统观光、休闲的门票一日游模式,而是可提供民宿等长期过夜产品的康养度假形式。 白天老人们照旧可以扛着锄头,地里摘菜,河里钓鱼,或者去长天、文演集团在扬子洲开办的老年大学学习书法、绘画、摄影。 一群“精精怪怪”,拍照要换三顶帽子,五块丝巾的中老年大妈还正在花海中,菜地里,江边上摆着各种时尚的POSE。 夜晚的的星空下,慢走的、闲聊的、诉说着家长里短,儿女情长;村口大树下,跳广场舞的,学太极拳的,一派夕阳正红,田园牧歌。 日渐衰退的城市公交因为忙碌的往来扬子洲客流,竟神奇般的发现新的业务增长点。 因为去扬子洲,是五分钟一班的定点公交的收费模式。 定期举办着国际马拉松邀请赛。在江西农大、南昌大学的对口帮扶下,
中国美院与八大山人画院联手
我省著名文化名人“江右七闲”
扬子洲重建供销社,再造卫生院,
一大批伴随着共和国成长的退休老人纷至沓来,无需组织谈话、街道动员,他们大规模雄赳赳、气昂昂跨过赣江大桥,再次主动上山下乡,在扬子洲重归连排建制,抱团养老。
这里再也不是:
在扬子洲他们老有所享,
老有所乐,老有所学。
老人们形成熙养共识:
“夏上庐山、中源;
冬飞北海、海南,扬子洲上度春秋”。
环扬子洲沿江观光绿道,
周末年轻人从滕王阁出发,乘坐水上巴士,停在扬子洲的“克拉游船码头”
,在这里房车露营,啤酒撸串,度假狂欢。
每到假期或周末,
研学的少年儿童,在家长与老师的陪同下,参与劳动实践,学习生活技能。 总能碰见那些头顶着荷叶,抱着冬瓜,画着花海的孩子。当然他们也可见到好久不见的爷爷奶奶,于是抱膝撒娇,顺手啃老。 卖力地推销着扬子洲的农产品,尖叫呐喊着:“给我榜一马大姐点个关注”。 明朝洪武时期的翰林院大学士解缙,曾对扬子洲有过如此的描述。 不仅有环江西万亿GDP的省会群,更有城市消费上南昌也被周边省份虹吸严重的现实。 上饶人去沪杭;萍乡、宜春去长沙; 赣州去粤港澳大湾区;省内开化最早的九江谁都瞧不起,飞上云霄到处走。 贵州因为中国夏都的推广,近几年兴起了全域旅游的热潮。 这两年省委省政府将做优做强大南昌都市圈摆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有偏执才能成功, 中规中矩注定苟延残喘, 这是商旅文项目成功的铁律。 扬子洲乡民十七年的漫长等待, 是为了拥抱全省、响彻全国, 是开创诗酒田园,牧歌时代。州上的瓜田菜地中,
这里也是网红带货的直播现场,
堪比李子柒的网红“洲上老徐”
我看到扬子洲生产、生活、生态的“三生合一”,绵延一片的全域游都市田园综合体。
对标中国扬子洲,成为其它地区乡村振兴对外宣传的豪言壮语。
我看到扬子洲的破茧成蝶,重获新生。
它实现了赣鄱大地版的乡村振兴、文旅康养产业在全国的弯道超车。
PART
陆
“滕王阁,阁中鸽,鸽飞阁不飞;扬子洲,洲载舟,舟行洲不行”。
历史发展到今天,老徐认为我大南昌新时代“阁要飞,州要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摆在我们面前的焦虑是:
重庆因为一个洪崖洞迅速成为网红城市;
“省会强则全省强,省会兴则全省兴。
江西要举全省之力、
以硬核之策深入实施强省会战略”,
放眼全国,类似扬子洲这样,
与主城几乎融为一体,如此大规模保留的岛屿型都市桃源,几乎已经绝迹。
这是扬子洲的唯一性、排他性,也是南昌文旅康养产业实现弯道超车前所未有的机遇。
打造扬子洲
乡村振兴示范区,现代都市农业样板区。
不仅需要敢为天下先的宏大气魄和创新格局,更需要省里类似全国最初支援深圳一样,举全省资源。